今天一早就听到 Alice Munro 得到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,书架上的这本还没被我啃完的短篇集顿时份量骤增。就因为“先知先觉”地读到了它,这个诺贝尔奖突然和自己好像也有了点联系。我不禁又想起了已去世多年的张爱玲,不知她离诺贝尔奖曾经有过多远,但她笔下的那个色戒,还有红白玫瑰的时代好像还没有走远。
今天,自然是加拿大文坛最轰动,自豪的一天。银发的Munro 在写作一生,封笔不久之后等来了加拿大人的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。对于中文读者,格外有意义的诺贝尔文学奖当然属于去年的莫言。他的作品,在他得奖前后,读起来感觉真有些不同。记得莫言获奖后,纽约客上登了一篇莫言的短篇,对照原文,我惊叹于译文的流畅与传神,又突然觉得,那么乡土的故事,值得一流的翻译家殚精竭虑用异国文字加以转述,对于一位作家而言,还有什么比此更欣慰。
Munro 因为她的几部短篇集而获奖。其实她最初是想通过练习短篇再挑战长篇的。在养育四个孩子、经营一家书店的现实中她不得不调整了计划。在这个微博,推特,六秒短片的时代,传承百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仍然在与时俱进。
10/10/20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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